看向昌海河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:“你的女儿,似乎比你想象中更有趣。但我要的东西,你最好尽快拿到。”
昌海河脸上的笑容收敛,躬身道:“安迪柯莱斯先生放心,
戚浩宇藏的那份核心数据,我一定想办法尽快弄到手。”
温妮领着昌淼淼来到庄园二楼的一间客房,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,昌淼淼不由得屏住了呼吸。
整间屋子以通体的洁白为底,穹顶垂下的鎏金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,
墙壁上嵌着金边的浮雕勾勒出流畅的线条,
窗边的贵妃榻铺着雪白的狐裘,连桌椅的边角都镶着精致的金纹,
轻纱幔帐垂落,随风轻轻晃动,每一处细节都透着毫不掩饰的奢华,
仿佛将月光与黄金揉碎在了这方天地里。
昌淼淼缓缓踱步,指尖拂过冰凉的鎏金桌面,
环顾四周时,恍惚间竟有种闯入梦境的错觉——
逃亡的狼狈还未完全褪去,此刻却置身于这样的精致与富贵之中,恍如隔世。
“昌小姐。”温妮的声音适时响起,她刚从浴室出来,身上还带着水汽,
“牛奶浴已经准备好了,换穿的衣物放在床头,
是按您的尺码挑选的。您还有其他需要的话,按铃叫我就好。”
昌淼淼收回目光,脸上又恢复了几分惯有的冷淡,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:“下去吧。”
温妮微微颔首,转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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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上门的瞬间,将外界的一切声响都隔绝在外。
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,巨大的按摩浴缸里盛满了乳白色的温水,水面漂浮着几片新鲜的玫瑰花瓣。
昌淼淼褪去衣物,赤脚踩在铺着羊绒垫的地面上,一步步踏入浴缸。
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的瞬间,连日来的惊心动魄、逃亡路上的紧张与恐惧,
仿佛都随着水波一点点漾开、消散。她缓缓靠在浴缸边缘,
闭上眼,任由疲惫从四肢百骸涌来,紧绷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松弛下来。
只是这份放松并未持续太久,脑海里又闪过滕子京冰冷的眼神、
还有父亲昌海河那看似关切实则带着利用的目光。
她睁开眼,看着水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——这场游戏,还没结束呢。
一抹算计在心中盘结,白皙的手臂,在奶白的水里撩拨着,
混着玫瑰花萦绕着鼻尖,眼神渐渐冰冷下来,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逃亡时的画面——
张成赫丢下自己,独自逃亡。刚钻出员工宿舍的角门,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
就被守在外面的武装人员死死按住,“不许动,举起手来。”
他那声短促的闷哼,和老老实实举起手的样子,像针一样扎在她耳边。
当时她吓得魂飞魄散,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缩回住房部,
哆哆嗦嗦地冲进电梯,看着数字一层层往上跳,心脏像是要撞碎胸腔。
重新逃回刘路的客房时,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
双腿发软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吊带裙。
慌乱中,她在手包里摸出手机,她指尖颤抖的拨通了昌海河的电话。
“喂?”电话那头传来昌海河沉稳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,“淼淼,东西找到了?”
“还……还没呢父亲!”昌淼淼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牙齿都在打颤,
“滕子京突然来了会所,张成赫那混蛋弃我而去,刚出去就被他的人抓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