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
哀哀的语调:“我告诉你,只会死的更快。”
话音未落,滕子京猛地抬脚,一脚将他踹翻在地。
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,没等男人挣扎,
一只锃亮的皮鞋已经死死踩在了他的胸口,力道之大让他瞬间喘不上气,脸色涨得通红。
“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耗。”滕子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
眼底的狠劲几乎要溢出来,“再废话一句,这只脚,可能就不是踩在胸口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刘路……我叫刘路。”男人被踩得胸口发闷,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。
滕子京脚下力道未松,追问:“跟戚浩宇平时怎么联系?”
刘路艰难地喘着气,额角渗出冷汗:“传真。”
“传真?”
刘路强调解释:“因为担心电话联系被人抓到把柄,他利用助理职权,
常常用安晋松办公室里的传真机,加密联络。”
“哼哼,好大的一只蛀虫啊!从什么时候开始实施计划的?”
“七年前,我在七年前就出国去了欧洲……在欧洲设立了子公司,
与科卢斯技术公司达成了项目合作,说白了,就是窃取安泰科技的专业技术。”
“这些技术数据,都是戚浩宇给你的?”滕子京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刘路脸上。
刘路喉结滚了滚,不敢隐瞒:“是……是他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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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安晋松那个人有勇无谋,处处被老岳父牵制,
很多时候辛辛苦苦拿下的项目,回到公司,就被大舅哥娄啸云不劳而获了……”
他说着,声音越来越低,似乎想以此为戚浩宇的行为找借口,
“就因为这事,他俩在办公室大吵了一架,安晋松当时气上头,把戚浩宇给打伤了。”
刘路捂着胸口,声音依旧发虚,“是我送他去的医院。
一来二去,浩宇不甘心把自己的成果拱手于人,就跟我提了这个想法——
我觉得他很有气魄,就答应和他一起联手,转移安泰一切可能。
在国外利用安泰的客户资源,子公司法人是我的名字,但实际上,背后都是他在运作。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权衡该不该继续说,最终还是咬了咬牙:
“他给我技术,我帮他在外头打先锋,等时机成熟,就把安泰的核心客户全挖到子公司来……
他说,这是他应得的,凭什么辛苦打拼的成果,要给娄啸云做嫁衣。”
滕子京听着,将烟头扔在地上,看似漫不经心的踩了一脚,心中还是有些震惊的。
原来这背后不仅有技术泄露,还有这么深的内斗和算计。戚浩宇这步棋,走得可真够阴的。
滕子京眼底的寒意更甚——安泰科技的内部纷争,竟然被外人钻了这么大的空子。
“子公司的名字,还有具体的客户名单。”滕子京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别跟我耍花样。”
刘路扶着地面勉强撑起上半身,眼神里藏着一丝算计,声音带着刻意的冷静:
“我得先确定自己能安全离开,才能把你要的东西交出来。”
他知道自己手里这点筹码是唯一的生机,攥得比命还紧,
目光紧盯着滕子京,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一丝松动。
滕子京听完,忽然低笑一声,那笑声里听不出情绪,却让刘路莫名发寒。
他缓缓蹲下身,与刘路平视,指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,
力道不重,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:“安全?现在你的命捏在我手里,跟我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