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不已,在警校时也肯定出类拔萃,私下里有很多警员议论说伊达前辈肯定是他们那一届的首席。
伊达航叼着牙签,露出怀念的神色:“不是,那都是谣传。我一直都是第二名。至于第一名——”
他想起有段时间没有见面的金发同期,将担忧藏在心里:“不管是体力还是脑力,我都没有赢过那家伙一次。”
高木涉好奇地看了过来。
伊达航含糊地说:“是一位令人佩服的家伙。”
高木涉见他不愿多说,也便没有问,转而好奇起别的事情:“大哥,我看到你办公桌上的日历圈了今天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伊达航打了个哈欠,擦去眼角的生理泪水,露出幸福的笑容说:“我今天晚上要带家人去北海道女朋友家商议婚期。”
高木涉露出一抹喜色,衷心地祝福说:“希望大哥一切顺利,以后的生活越来越幸福。”
他们很快接近了路口,在伊达航没有看到的地方,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正坐在一辆白色马自达里,车子正停靠在不远处,二人都浑身精神紧绷地盯着伊达航的方向。
为防止被命运压制的可能性,他们已经启动了车子,只是踩在刹车上。
真被压制住了,他们努力移开脚让车子自己冲过去就行。
而旁边的高楼楼顶,一个披着黑色大衣、带着黑色礼帽的金发青年正站在天台边上,目光直直看向这边,大衣被顶层的风吹得咧咧作响。
一只白鹡鸰鸟似乎感受到他身体溢散的温暖,舒展着翅膀蹲在他肩头,小脑袋探来探去,活泼灵动。
他带着露指手套的手轻轻摸着鹡鸰头上细小柔软的绒毛,嘴角勾起张扬又狂气的弧度,眼底深处一抹赤红闪过,身边的空气像是被火焰炙烤一般隐隐有些扭曲,又像是有什么存在蠢蠢欲动想要嘶吼着破封而出。
“剧情意识?”帽檐下露出几缕金发的青年压了压帽子,嗤笑一声,“无论是什么东西,都将被我踩在脚下碾碎!”
为了护着班长顺利度过死亡节点,降谷零昨夜便切换了荒神卡牌,蹲点守着班长。
只是人设卡用上后,心里第一时间涌上来的冲动是改掉手机上对琴酒那冷冰冰的称呼。
紧接着是,他还没来得及和琴酒打声招呼。
上次不告而别,已经让他心里很过意不去了。
他努力压下这股情绪,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空气的流动和某个存在的动向。
更远一点的地方,一位猫眼狙击手架着狙击枪趴在楼顶,哪怕他知道心心念念的幼驯染就在附近,也不敢将注意力从瞄准镜上移开。
名柯:同期都以为我是小可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