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去赴了宴。宴上倒也顺利,只是因着年岁相差许多,各家太太无一不是埋怨丈夫花心纳妾,再不然就是儿女的亲事亦或者子孙读书等等,祝春时是既尴尬又无奈,所以两三次之后也就对送上门来的帖子不再上心了,只吩咐泻露多多注意,若有重要的事再来禀告。
也是因此,俞逖忙着秋粮徭役等事抽不开身的时候,祝春时已然在后院懒散休息了好几日,不是盯着春容绿浓读书写字,就是和双燕剪纸打络子。
“姑娘。”这日午间天气凉爽,祝春时便搬了木榻在廊下,不远处是从酒楼里请来的说书女先生,正慷慨陈词的讲着最新的话本故事,春容等人也听得入迷,直到泻露近前来才反应过来。
“洪大夫让人传了信过来,说书院里有个叫阿杏的姑娘打算退学回家去了。”
祝春时从女先生的故事里回神,陡然听见这话,反应了下,“阿杏?”她先是愣住,继而想起来什么,微微皱了眉,“可有说原因吗?”
泻露摇头,“没有,洪大夫说阿杏已经有两三日的工夫没来书院了,今早她家的弟弟跑来在门口叫住了学生,说家中交不起束修,他姐姐不能读书了,说完就走了。”
祝春时从榻上起身,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“去,找书院里的人问问阿杏她家住在哪里。”
泻露原本不以为意,但见祝春时的态度不同,便也立时上心起来,低声应了急忙转身出去。
撷春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