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患绝症?”大伙顿时无语。
明明刚才很激烈,但是在这个惊人消息下,大伙都是身上一惊。
晓妆顺着李校长的臂弯,朝着李专家的方向瞟过去,见如今的李专家的确比同龄人憔悴不少。
回想当初,他从国外回来,穿西装打领带,大背头涂发蜡,走路都生风,而且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。
可如今,他干黄脸,头发都掉光了,面容黄黑灰很憔悴。
过去他的确追求过自己,可是,她只是对他如一个好友,根本没有往男女私情关系上想。
李专家当时,只是跟她说过暧昧的话,但是都被她婉拒了,从来没有承认过与李专家的男女关系。
虽然在那个月份,她因为下乡劳动在一个车间里干粗活,最后大肚子期间因营养不良老晕倒,李专家对她照顾有加,还领着她在医院住院部的跨院,而且住院的钱都是李专家给掏的。
那一年,只记得跨院种满了洋槐树,树上满枝头的槐树花,空气中散发着槐花的香甜。
可是她的心却是度日如年的,很扎心。
当时她与前夫哥离婚了也是迫不得已,因为自己家犯了错误,担心连累到前夫哥,所以选择离婚。
但是怀了前夫哥的孩子也是真的。
记得槐树花下,李专家的说了很多他自己的畅想与渴望,但是心事重重的晓妆又怎能听得下去?
还记得知道生出孩子不活之后,她难过了许久,或许那阵就给自己的抑郁症埋下了伏笔。
再过三个月,她家就平反了,于是也结束了改造回到了京城。
与前夫哥又复婚。
复婚后,前夫哥因为没了两个孩子成天吵吵闹闹,又因去了国外而变心,最后导致再次离婚。
但是她与李专家绝对是清白的。
又听软红说,“是啊,他得了绝症,医院的人都说他还有三天好活。”
“呃,”所有人都无语。
毕竟李专家在他们的视线里捣乱了很久,这个人也不是坏人,只是又可气又可怜罢了,关键他还没熬到拿到退休金,就被宣判还有三天可活,任谁听了不动容?
软玉又说,“我作为外人,也说句公道话吧,香凝,不论你是不是他亲闺女,但是他也活不多久了,就冲他对你赤诚一片的份上,拿着房契给你的行为,你喊他一声爹又怕啥的?”
“是啊,你如果不喊,他都闭不上眼。”
李专家听了,玩命点头。
香凝看向晓妆,晓妆朝着她摇头。
她又看向李校长,这位干爹也皱眉,她又看向干妈的前夫,他也呆愣愣看着香凝,不知心里在想啥。
重生1976,我在小村当知青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