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“霍”地站起身,虎头湛金枪往地上一顿,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师弟!咱们就这么在成都待着?这跟养老有什么区别?”张绣嗓门极大,指着北边的地图,“那汉中的张鲁,到现在屁都没放一个!他这是什么意思?看不起咱们?”
此言一出,孟获也立刻弹了起来,瓮声瓮气地附和:“对!张将军说得对!赵将军,那张鲁什么的东西,竟敢不来拜见?咱们直接点兵,去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!”
这俩人一个比一个激动,仿佛张鲁是杀了他们爹的仇人。
赵云抬起头,看了一眼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,脸上不见恼怒,反而笑了笑。
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刘璋,神色变得平和:“刘州牧,这张鲁盘踞汉中,至今毫无动静,不知是何意图?”
被点到名的刘璋身子一颤,连忙躬身答道:“回……回将军。此事说来,是家父当年的一桩旧事了。”
他定了定神,将往事娓娓道来:“家父初到益州,根基不稳。当时汉中有个五斗米教,信徒众多,家父便想借其力。于是私下封了教主张鲁为督义司马,让他去攻打当时的汉中太守苏固。”
“这张鲁也是个狠角色,不仅拿下了汉中,还顺手把教里另一个头头张修给杀了,独掌大权。之后,家父便利用他,隔绝了益州与朝廷的联系。”
“五斗米教?”张绣一脸不屑地插嘴,“不就是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?能有多大本事?”
刘璋苦笑一声:“张将军有所不知。这五斗米教,不靠刀兵,靠的是教化人心。他们让信徒捐出五斗米入教,然后用符水咒语为人治病,宣扬什么‘诚信不欺’。巴蜀百姓愚昧,信之者众,张鲁一声令下,教徒们连命都不要。家父……也是看中了这一点。”
“哼!在我们南中,谁敢跟我装神弄鬼,我早把他扔去喂鳄鱼了!”孟获拍着胸脯,一脸不服气。
刘璋没敢接他的话,继续对赵云说道:“家父去世后,这张鲁便彻底断了和成都的联系。汉中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他怕是……早有了自立为王的心思。”
“自立为王?”张绣的眼睛瞬间亮了,那光芒比他手里的枪尖还亮,“他娘的,这可是大功一件啊!师弟,还等什么?这活儿必须是我的!我这杆枪,都快忘了血是什么味儿了!”
三国:以大汉之名,镇全球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