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“如果她真有这种神奇的能力,不知道她会不会早就预料到自己如今的结局呢?”
受到妘姝这番话的刺激,宋人杰等人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炸开了锅,纷纷叫嚷起来。
然而,妘姝可没打算让他们打断自己的话,只见她迅速地反手从脚上脱下一只精致的绣鞋,然后毫不犹豫地用那只绣鞋“啪啪”地在桌子上拍打起来。
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,他们活了这么久,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下绣花鞋,更别提还用绣花鞋在桌子上拍打了!而且,这里可是朝堂之上啊!若是换个时间地点,恐怕她这一举动就能被治一个不敬之罪。
可是此时此刻,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去计较这些,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妘姝的行为所吸引,一个个都傻愣愣地看着她,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。
妘姝环顾四周,见众人皆鸦雀无声,便微微一笑,仪态万千地重新套上那精致的绣花鞋,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“诸位莫要怪罪,小女子我实在是吵不过大家,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还望诸位稍安勿躁,容我把话说完。”
她顿了顿,接着道:“这封情书里,可藏着更多证据。你们可知,姜羽晨也在十四日就已收到此信,而且他还特意记下了收到的时间——戌时。这说明了什么?这意味着,这场大火尚未发生,它就已经被记录在这封情书中了!而且是多人留下了时间印记。”
话一说完,妘姝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般,轻盈地转过身去,仿佛这御阶就是她自家的后花园一般,随意地在皇上的御阶上款款坐下。她的动作优雅自然,没有丝毫的拘谨,仿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。
坐定后,她微微仰头,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宋人杰等人,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轻声说道:“好了,现在你们可以给我一个理由,解释一下为何这封情书会是真的了。”
此时此刻,在场的所有人皆如遭雷击般,被妘姝刚才的一番话惊得瞠目结舌,脑海中如余音绕梁般不断回响着她所说的每一个字。众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如果皇后的情书中真的如妘姝所言,在明德偏殿大火未发生时就已将其记录下来,那么这无疑如铁证如山,证明了这封情书是伪造的,是子虚乌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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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情书为何不能是事后写的,只是落了 14 号的日期呢?那是因为收信人竟然在 14 号收到了,情书自己把自己的时间借口锁死了,也算是自缚手足。
苦涩如潮水般在宋人杰等人心里蔓延,他们也深知其中的矛盾,相对于情书,皇室各部门的记录简直就是坚不可摧的证据,根据他们得出来的证据那就是确凿无疑的铁证,而如今这个铁证却如一把利刃,无情地戳穿了情书这个“铁证”。
“找,我就不信没有破绽!”,宋人杰声嘶力竭地喊道。
一群人如饿虎扑食般立刻围上桌子,拿着各种证据如狼似虎地查验起来。
相对于他们的手忙脚乱,朝臣们却是交头接耳,开始窃窃私语起来,他们基本上已经对妘姝所提供的铁证深信不疑,毕竟她的证据不是一个,而是十几个,如锁链般环环相扣。
他们中很多人已经开始摇摆不定,如果一封情书是伪造的,那么其它的呢?是只有这一封伪造还是大部分是,甚至是全部是?
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,情书铁证如今也如那摇摇欲坠的堤坝,被这一个铁证戳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窟窿。
妘姝坚信,只要宋人杰等人无法拿出证据证明明德偏殿大火这个证据是无效的,那么所谓的情书铁证的可信度就会如那风中残烛般大打折扣。
坐在最上方的皇上姜立地此刻心里也是这般想法,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