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,“哇!这抱枕好酷!能借我玩会儿吗?”
刘耀文刚想答应,贺峻霖突然吹了声哨,萤火虫又飞了过来,绕着派蒙转了两圈。派蒙眼睛瞪得溜圆:“哇!是萤火虫!荧说这里的萤火虫会跳舞!”
“想看它们跳舞吗?”贺峻霖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琉璃哨,“跟我来,花园深处有片更大的萤火虫栖息地。”
“走走走!”刘耀文立刻来了精神,拉着宋亚轩就想跟上去。
“别跑太远,”马嘉祺叮嘱道,“半小时后回来,明天还要早起呢。”
“知道啦!”众人应着,跟着贺峻霖往花园深处走去,萤火虫的微光在他们身后拉出一串流动的光带,笑声和惊叹声随着晚风飘过来,轻轻落在花瓣上。
马嘉祺和丁程鑫、张真源留在原地,看着那串光带渐渐消失在花海深处,相视一笑。
“好久没这么热闹了,”张真源轻声说,“以前在骑士团宿舍,晚上最多就是打打扑克,哪见过这么多异世界的朋友。”
丁程鑫晃了晃手里的空牛奶杯:“其实这样也挺好的,你看钟离先生和雷电将军,平时看着严肃,在这里不也放松下来了?”他顿了顿,看向马嘉祺,“你说,咱们以后还能再来吗?”
马嘉祺望着心之门的方向,那里的光晕依旧柔和,像块不会熄灭的路标。他点点头:“肯定能。只要想见面,再远的距离,总有办法跨过去的。”
晚风拂过,带来远处萤火虫栖息地传来的欢笑声,还有温迪断断续续的歌声,混合着花海的香气,在夜色里酿成一杯甜甜的酒。廊檐下的琉璃灯轻轻摇晃,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串紧紧相连的省略号,预示着未完待续的故事。
过了会儿,贺峻霖他们回来了,每个人手里都捏着只装着萤火虫的玻璃罐,罐子里的光映着他们亮晶晶的眼睛。
“快回去睡吧,”马嘉祺笑着催促,“再闹天都亮了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,各自回房。刘耀文和宋亚轩还在为谁的萤火虫更亮小声争执,严浩翔把那只红色抱枕塞给贺峻霖:“给你了,免得半夜又变色吵我。”贺峻霖哼了一声,却小心地把抱枕抱在怀里。
张真源最后一个离开,走前又往每个人的房门口放了杯温水,这才轻轻带上自己的房门。
夜色彻底沉静下来,只有萤火虫的微光还在草丛里闪烁,像星星落在了地上。马嘉祺站在走廊尽头,望着心之门的光晕,忽然想起白天钟离先生说的话:“万物皆有联结,有形的门会关闭,无形的羁绊却能长存。”
他笑了笑,转身回房。房间里还留着淡淡的薰衣草香,是白天洛昂特意喷的安神喷雾。躺在床上,耳边似乎还能听见伙伴们的笑声,还有远处溪水流动的声音,温柔得像首摇篮曲。
窗外,那维莱特已经从溪边离开,溪边只留下一圈圈渐渐平息的涟漪。温迪的歌声也停了,大概是醉倒在薰衣草田里。八重神子房间的灯光还亮着,窗纸上的影子已经变成了并排而坐的模样,大概是都睡着了。
夜深了,庄园里的每一扇窗后,都藏着一个关于相遇的美梦。而当明天的太阳升起,这些梦会变成新的故事,在设计师工坊的布料上、在乐器的琴弦上、在花园的花瓣上,继续生长,像藤蔓一样,缠绕起两个世界的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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