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嗯?”
“额,吃酒,吃酒!”
“琏二哥哥,吃酒!”
“琏二哥哥……什么建言?”
报纸!
文章!
秦翰林?
听着与列兄弟们的一人所言,正在用饭的薛蟠神情一怔,怎么突然提及秦相公了?
营生之事?
的确,秦相公在营生一道上没得说。
正要赞誉之。
又听一位兄弟所言的猜测,不由……言语一顿。
王德表兄?
怎么就猜到王德表兄身上了?想着一些事,不自将想要开口的话语咽了下去。
想着妈的一些嘱托,看了看手边的酒水,嗯,今儿还是不要吃多了,万一说错话了,就不好了。
猜测?
是否为真?
薛蟠觉……可能性很大。
是否真是王德表兄为之,就难知了。
兄弟们言谈太跳跃了,一会儿说这般事,一会儿说那般事,自己还是先用饭吧。
去柜上待了一上午,着实无趣。
也没有好吃的点心,茶水也就过得去。
还是和兄弟们一处舒服。
嗯?
似乎有人在提自己的名字?心念回神,本能看向身边的琏二哥哥,是琏二哥哥呼唤自己?
何事?
举杯一礼,懵懵之,走神了,听的不齐全。
“蟠弟在想事情?”
“哈哈,是营生的事情!”
“……”
贾琏悦然,难得看到蟠弟如此,不以为意,轻抿一口酒水,将先前话语再说一遍。
说不得蟠弟就有一二良言呢。
就算没有,彼此聊天也是不错的,蟠弟不说话……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“薛家世代营生,蟠弟,可有主意?”
谢鲸亦是好奇。
蟠弟的性子虽说不靠谱,但……薛家世代都在营生行当中获利,耳闻目染之下,也该有些心得才是。
“额!”
“营生之事?”
薛蟠又有点懵。
琏二哥哥询问自己营生的主意?
岂非难为自己?
琏二哥哥他们刚才所言,自己有听的,他们都商量不出来好主意,自己又如何有为?
自己是真的没有一点建言啊。
“蟠弟不要多想,就是随意建言。”
“说不得,就是一个好主意。”
贾琏摆摆手。
“这……。”
“诸位兄弟,实不相瞒,对于营生之道,我所知也是……不多。”
“建言?”
“倒是好像听妹妹说过,对,秦相公也说过,想要有长久安稳的营生,还是要在人的衣食住行上下功夫!”
“对,就是衣食住行!”
“就是衣食住行。”
“衣!”
“便是衣衫鞋袜之类了,秦相公不是有一个制衣工坊?现在赚钱不少的。”
“而且,只要人要穿衣裳,总归可以卖掉的,是一个长久的营生,丰字号虽无制衣工坊,却和制衣工坊签订的有供给约定。”
“每岁都会从江南采买大量的丝绢麻布给制衣工坊。”
“琏二哥哥,要不……你们弄一个制衣工坊。”
“城中也有一些制衣工坊的,人手的话,你们……应该不缺,好一些的针线女红女子,应该也不缺。”
“丝绢麻布之类,丰字号可以供货的。”
“要不试一试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