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在下好将玉石取回,归还菩萨。”
卯十先生从冰床上起身,单手负后,清冷地说道。
“我也是在幻境中看到的画面。其实密道上一路走来有雕刻着许多壁画,那画上就显示了这冰床的作用。
当活人躺在上面,割破手腕,鲜血流进冰床之中,密室的顶端便会被打开。
月光照射进来,床上之人就会诡异的复活。那样,应该就能醒了吧?”
吉尔京也不确定是否可以,但是他有仔细看那些壁画,加上脑海中那些可怕的画面,大概错不了了。
“你的本体是鬼,在下的本体是柳枝,去哪儿找鲜血?难不成,真的要找一个活人来放血吗?如此孽债,在下做不到!”
卯十先生愤愤地捶了一下冰床,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“让我来……可以用我的血!”虚弱的声音却说得坚定不移。
司灼艰难地扶着墙站起来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,眼圈还是微微泛着红。
唇色浅白,和她满是污垢的脸印成对比,让人心疼。
“恩人,你怎么醒了?”吉尔京手足无措地说道。
心下暗想,司灼肯定是全部听见了,这可如何是好。
“司灼姑娘……”
卯十先生自知隐瞒不下去,拍了拍额头,无力说道,“司灼姑娘既然什么都知道了,在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。不过,绝对不可以让司灼姑娘冒险。这血,说什么也不能放!”
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司灼瞪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高台上的卯十先生,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。
她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谁都阻止不了我救晔华!我不管你是神仙还是佛,我也不管你的上头是菩萨还是玉皇大帝!谁都都不可以阻止我!不可以!”
“恩人,那个办法行不通的。我自己也不敢肯定的。毕竟只是在幻境中看见的,万一恩人有了闪失,不顾及自己难道还不顾及腹中的孩子吗?”
吉尔京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这么嘴快,偏偏忘记了司灼也在旁边,就这么把方法给说了出来。
“我怎么会死呢?你不是说,血流完了以后,还可以复活的吗?所以我不会有事啊!”
司灼抓住了吉尔京的手,恳求地说道,“让我救晔华吧……求求你了……现在只有我可以救他了!”
“行不通啊!你怎么听不懂呢?理智一点好不好?他是神仙,他肯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。
我好不容易感受到了一点温暖,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寄托,我不能再失去你啊!”
吉尔京用力地甩开司灼的手,指着躺在冰床上的晔华,歇斯底里地吼道:“他是一个恶魔!真的是一个恶魔!我的弟弟就是被他害死的!
同一个地方,同一张床,同一个场景!我看着阿玛把弟弟绑在这上面,割断了手脚!而指使阿玛这么做的……就是他!晔华!”
他心里难受的要死,却怎么都哭不出来,对啊,他已经是鬼了……没有眼泪的。
司灼摇着头,怎么都不相信。
“不可能!晔华肯定不认识你。你究竟是谁?你是不是晔萱派来的人?是不是演了一出戏来故意接近我!
晔华不会那些做的,不会的!你在撒谎,你在撒谎!”
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,她爬到高台上,扑通一声跪在了卯十先生的面前,她拉住卯十先生的衣服,哭喊道,“他在骗我们!你赶他走。”
“司灼姑娘,你冷静点听我们说好不好?我们知道你是在担心晔华,可是他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
反而你这样不理智的哭闹冲动下去会酿成不可改变的危害!”
卯十先生将司灼强行拉起来,双手捧着她已经哭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