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做,在想最坏的结局,自己怎么应对。
可她从没想过,跑到他怀里说一局:“余笙,我好想你。”
当余笙再次推开防火门时,方策西立即转身擦干了眼睛。
他有看到,差点心软抱过来,还是忍了,说:“不是按摩吗?在我家也可以。”
“......你又不疼了,算了吧,我得回去睡觉了。”方策西从他胸前侧身出去,进了余笙家,拿了包就返回门口。
余笙却锁了门,挡在前面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疼?忍着,看不出来吗?”
方策西将视线移到他上半身,光线够充足,她这才注意到,他身上好几处已经愈合的疤痕,像是刀刃口子。
她不由自主地伸了手,指尖触碰在他心脏上方一点的两厘米疤痕,凭医生的直觉,这一处伤,如果再往下一点,他就跟爸妈一样,丢下自己了。
“你经历了什么?”她双眼红润不自知,仰视着他。
“保家卫国,”他轻松说一句后绕过她朝小书房走,“过来。”
其实是他根本看不下去她哭的样子,怕忍不住抱在怀里哄。
方策西闭上眼睛稳定情绪后,跟了过去。
他已经靠在转椅上了,翘着二郎腿,一手拖着头。
见她来了,又说:“关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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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些情侣,就是很较真,唉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