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的催促下,迫不得已的出资。
一般情况下,云树若是此时积极表现,必能得县太爷青眼,得到想要的支持便容易些。只是,不能打无准备之仗,县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?大家还无从了解。
议到这里,辛坦之、严世真、余宏一起往门口看了看。云树自以为看懂了他们的意思,走过过去开门,一个人一头栽进来,却把云树吓一跳。她并没有察觉到张景在外面偷听。
张景冲云树尴尬一笑。
“你又吓人!”云树面露不愉。
“树儿,我错了,我只是好奇,你们聚在屋内商议什么?”张景虽然说自己错了,任谁都能看出,这认错并没有诚意。
严世真道“没想到,你还是有些用处的。想必你也都听到了,那么你来说说吧。”
“说什么?”张景偷听被发现,努力装糊涂。
“说说县太爷是什么样的人。”云树认真道。
“树儿为什么会关心县太爷是什么样的人?”张景确实好奇,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了解县太爷。
既然想要他透露信息,自然也要跟他说点实情。云树看了看师父与义父,得到许可,方道“如今正推行改革,很多政措,最终都要落到我们这些小地主头上,了解县太爷,为自己寻个方便。”
张景作为一个牢头,管一个监牢里的犯人而已,国家大刀阔斧的改革也轮不到他身上,他也不关心。混日子,捞银子,花银子,一直是他这几年的生活状态,直到昨日遇见云树,浑浑噩噩的日子里像是投入一抹光亮,在他尚未明白过来之前,已经开始抓着这抹光亮寻求救赎了。
看这云树满是期待的眼神,张景笑了,这孩子长得真好看,越看越喜欢。
云树莫名其妙。“你傻笑什么?回答我的问题啊!”